今日早晨原本想睡晚一點,體會一下週日的真諦,但竟然十點左右腦袋就開始活動到睡不下去,連享清福的權力都失去了。
看天空雲層濃厚,原以為下午會下雨,決定先去球場發揮青春期多餘的精力。球場上,除了三群像柴山猴子般群聚的國中生,只有我,球,陽光下成為金色的籃框。
結果沒有下雨。
罹患躁動症的我,覺得內外皆悶,遂騎去中研院。
沿著寧靜南港四分溪進入中研院,停在傅斯年紀念圖書館前廣場。這裡一向沒什麼人,也沒什麼噪音,我坐在涼椅上,用昏沈的腦袋思考著。
我想到無所不在的法輪大法,還有那些總是靜坐騰空浮起的信徒們。
回來的路上就沒令人那麼蘇湖,公車,騎得很慢的機車擋在我前面,案,全部去死吧。
晚間於慶城街歡慶老友回台,因為賭輸了,所以必須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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