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立人群

今天有兩個人引起我注意。
在復興北路市民大道口，等紅綠燈看見一對男女過馬路。
在仲夏夜，男人穿著灰色的立領薄外套，全白長褲，全白皮鞋，左耳吊掛著藍芽耳機。
走路會甩肩膀。
相信各位一定有跟我有過同樣感覺，覺得怎麼有人會做如此打扮，如此舉止，他到底在想什麼。
我不相信此人是瘋子，最合理的解釋就是人的價值觀，美感差異甚遠，而且往往有一股偏執的執著。不在乎他人眼光，對自己也不見得全是壞事。
另一位女子在和平東路師大路口，也是過馬路，他騎腳踏車，穿著一件背後繡著南無觀世音的背心，大聲哼唱著歌詞只有南無觀世音的歌，快速通過。
我絕非對宗教有所不敬之意，但我想到太平天國，想到義和團，也想到西方教堂裡唱聖歌進入狂喜心境的基督教徒。只是佛教徒似乎不會大聲唱著佛經入定。
然後我想到數年前在東京新宿小田急百貨看到一位粉紅女僕打扮的中年男子，腿毛也沒有剔除，現在想來，那人有點像最近復出的豬哥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