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4月22日 星期二

我不是在學校 就是在補習班


昨天與長期友人聊到過往求學時期的有趣補習班回憶。
雖然我已很久沒補習了,不過從十二歲到十九歲整整補了七年,補到氣血盡虛。
小六時,月考成績從十九名退步到二十九名,飽受驚嚇的父母即刻送我去班導開的家教班上課,老師親切地為少數有來補習的學生加強,並在考試時偷偷在你寫錯的題目上點一下,緊接著的月考,我奪下全班第一,技驚四座。
國中在附近的補習班上數學,還有另外一家的物理。數學吳老師每次都會進行考試,我和其他兩三位他重點培植的對象,未達低標將加重懲罰(木條擊手掌)。不過後來發現我不是數理天才,是死讀書,黔驢技窮,老師慢慢也假裝忘記這回事。
高中從來沒有像其他人去沈赫哲,殷非凡就讀,還要排隊報名,我的數理化學都是親切的社區班,去試聽老師還會請妳吃樓下的自助餐。
不過,我從十五歲後就沒什麼唸書,這也同時說明補習如果不回家研讀,每次都去也是沒用低。只是穿著卡其服自以為是,記得那時補習班物理小考,一題也不會寫,張易老師對我失望透頂。物理老師張易很博學多聞,是一個未申己志的博士,太太教英文,他上課老是講些有的沒的,在無聊的學校老師中,倒也為我增添一些生活情趣。
最棒的補習生涯,要算是第一次聯考後,張易張老師與我一同回家,向家父家母表達希望讓我去重考,我一定不止於此的想法,於是開始我重考的大亞八樓生活。
那時非常認真,生活極度苦悶,除了上課回家,中間我從未下過樓,頂多和前後的同學講講話。
重考班盡是一些妙老師,物理張源隈會把教室電燈關掉重開告訴我們沒有一定哪一盞燈會先亮,被學生投訴說都不好好解題,另外一個物理老師已經六七十歲,老當益壯,數學老師在那時白曉燕案歹徒流竄時,提出主張讓全台灣人民手牽手從海岸往內走,一定可以包圍到陳進興,算是牽手護台的先驅。
還補過三次日文,第一次地球村白交錢,第二次在東吳上了一個暑假,第三次大四時在台大語言中心認真地上了一年,所以我總共學過四次以上的伍十音,基底深厚。
我最後一次補習,是大四的時候,獨身許久,想到自己可能會孤獨終老,所以報名參加救國團的基礎水電班,從台中北上授課的水電老師教導我們如何裝電燈,修馬桶等等技巧,恍然六年,一無所獲。
不知道哪天會再走進補習班呢,坐在一長條的座位上,看著台上的名師表演,自己靈魂出竅。

4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老話一句,我一身繪畫好本領都將在新開的課程中傳授,快來補吧!

匿名 提到...

你需要的是一台Juno-G
並且閉嘴

shockcow 提到...

陸大畫家:
不如我幫您開個畫畫網吧 幫小貴族補習畫畫 一定大賺

趕作業喵:
這樣吧 我去買Kago-Q電子鼓系列 跟您交換使用

697 提到...

好啊,三七分帳,我七你三!